在我看來,影片的創作者正是想要藉此表達自己的一個政治觀點:人類社會從起源發展至今,經歷了無數次的戰亂與紛爭。
人之所以稱之為人而區別於其他物種,即是能夠在自私自利的天性之上,再建立一種協商的制度。
雖然每個人的出發點都是為了自己,但是他們明白,維護這種自我的利益必須以割捨其中的一部分為前提,而他們所割捨出來的那部分匯聚成為一個集體,便成了國家,成了人人需要遵守的秩序。
所謂的烏托邦根本無法實現,這是由人類的本性所決定的。
這確實是人類社會的一個悲劇,如同人自身所存在的悲劇一樣,但正是這個悲劇延續了人類社會幾千年,千百年來,漸漸演化成了人類的普世意識,再難以改變。